,忙弯下腰去,直接用自己昂贵的锦袍替老父亲拭泪,又笨嘴拙舌的劝道:“哎呀爹,我也不是怪您,这不是心疼您伤了身子么!不过银子罢了,如今咱们还有些家底,我又正值壮年,再赚也就是了。莫要哭了。”
他不劝还好,一劝,老头儿越发委屈,索性缩成一团,捂着脸呜呜大哭起来,又骂自己是个老糊涂蛋。
“呜呜,是我脂油蒙了心!三千五百两,足足三千五百两啊,再加上前头几百两,四千两!多少人家几辈子都挣不来的,就给我这蠢货一口气霍霍了!”
“哪怕就是丢到水里呢,好歹还能听个响儿,可如今,如今……”
这些都是他儿子没日没夜熬出来的啊,累的狗一样,巴巴儿送上来孝敬,可竟转头就叫他孝敬到骗子钱袋子里去了!
自打窥探出端倪一来,燕老爹一直提心吊胆的,如今事发,虽然现实残酷,可好歹也将这一腔憋屈怨气发泄出来,瞧着精神反倒好些了。
爷俩推心置腹的说了一通话,去跟画师做了如意先生和几个可疑分子的画像,谢过庞牧和晏骄等人,相互搀扶着家去了。
晏骄和庞牧目送他们离去,虽头上又压了个案子,可却觉得欣慰。
遇到这种事情,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