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和庞牧欣喜之余却又不免担心这是否过于巧合。
廖无言道:“先前我也是那么想的, 不过你们看到最后就知道了。”
他的师弟临清虽然瞧着是个不着边际的浪子, 但实际上办事很有分寸, 听到这个消息后就开始多方寻找。几经周折,终于先跟那名商人的好友接上头, 确认了消息的准确性,这才给廖无言来了信。
信上零七碎八的信息说了很多, 但晏骄和庞牧却一眼那看到了关键的两句:
那兄妹二人的母亲恰是西北人士,而她本人当年也因为牙齿生的不好而拖到二十岁才说上亲,失踪时二十五岁,这事儿不少人都知道。
十一年前边关战事正酣, 多少人流离失所, 一个两个人失踪并不稀奇,可同时满足年龄、身份和特征的的两个不同人?这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那位商人知不知道姐姐当时是否有身孕?”晏骄问道。
之前他们曾请了一位有经验的稳婆辨认胎儿尸骨,稳婆说看上去大概有三个月了, 这个时间有些尴尬,因为很可能小部分反应不怎么敏感的孕妇自己都觉察不出来,更别提身边的人了。
廖无言摇头, “我还没来得及回信,他也没想到这么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