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也跟着摇头叹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当时我就不该把话说的那么满,满以为没什么难的,瞧瞧现在?这都一个多月了,连点正经头绪都没有。”
晏骄安慰他道:“也是没法子的事,这才一个多月,只怕离得远的那些州县都还没听到信儿呢!且熬着吧。”
说话间,两人又往书铺里扎了一脑袋,还去梨园听了一回曲儿,稀里糊涂大半天就过去了,一直到下半晌才回去。
结果刚一进门就被廖无言的人喊过去了。
“我有个师弟,惯爱云游四海、广交朋友,”廖无言少见的有些喜形于色,只以手势示意他们随便坐,又从书案上捡了一封信出来,“隔三差五便要去些乱七八糟的文会、雅宴的,听过不少逸闻趣事,再没有比他消息更灵通的。之前我曾在信中与他提起那母子白骨案,也是存了从民间打探的念想,今天早上他才来了信,说大约半月前他在一次宴会上隐约听见一桩奇事,倒是与之前咱们推测的有些相似。”
庞牧顺手接过信,听到最后便忍不住与晏骄对视一眼,都有些欣喜。
晏骄忙道:“实不相瞒,才刚我还跟天阔说起此事,这么久了还没有头绪实在叫人心焦,没成想刚进门哥你就弄了个柳暗花明又一村。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