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粥,一笼菌丁小包子并几个小菜,几样点心,边吃边聊。
其实出门之前两人还说今儿只耍乐,不谈公事,可终究日常生活工作交集太大了,几句话过去之后还是不可避免的说起晏骄前几日在云富县的情形。
“晏捕头头一回独自出门办案,感觉如何?”庞牧笑道。
晏骄舀了一勺粥,还真就认认真真的想了一回,末了百感交集道:“真不容易。”
不管现代还是古代,这都是她第一次正式以法医兼侦查的身份独立出案,代表的是当时的最高领导,面临的不仅仅是身份上的转变,更多的还是职能过渡上所带来的细微变更。
简单地说,就是人还是这么个人,但需要操心的事儿凭空多了许多,压力骤增,责任感瞬间立起来。
“经验还是少了,”她摇摇头,“以后还得多跟着学,远的不说,咱们这边的方兴和杜奎两位捕头在这方面可算我的大前辈,日后我也得多听多看,来日出去不能给你和邵老爷子、陛下丢脸。”
如何调度,如何侦查,如何分人辨物,以后都得系统的学起来。
她能有今天,邵老爷子和圣人其实都是承担着很大的舆论压力和风险的,哪怕下面的人不敢明着反驳,但私底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