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带下去, 然后又看向陈思茶。
他没什么表情的俯视着这个素来颇为能干的下属, 眼神中透出的某种含义叫对方如芒刺在背,浑身不自在。
“陈思茶?”
“卑职在!”陈思茶莫名打了个寒颤,猛地垂了头。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庞牧悠悠道,“小家尚且一团糟,叫人怎敢委以重任?”
陈思茶身上的冷汗刷的下来了。
只这一句话, 他的前途已然尽毁。
他母亲陈氏虽没读过书,可却也隐约听出意思, 不由心疼不已,又暗恨儿媳刘氏不安分,“大”
她才要出声, 却被庞牧淡淡一个眼神弹压在地,动弹不得。
“当日本官审理飞虎堂二当家彭彪夫妇互殴一案时,你可在场?”庞牧缓缓收回视线,又望向陈思茶。
陈思茶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很不妙的预感,冷汗流到眼睛里杀的生疼,他却连抬手这么微小的动作都不敢做,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点点头,“在场。”
“那日彭彪也说了差不多的话,你可还记得,本官是如何回的?”
陈思茶脑袋里嗡的一声,只觉得自己的声音遥远的如同来自天边,干涩而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