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伤又气,直接病倒了,听说这几天才略略能下地了。
今天来报案的妇人也没个正经名字,庞牧只得叫她洪氏。
“洪氏今年三十五,黄花三十三,年纪相仿,且都是与僻静处被人打倒后掠去财物,目标、手法一致,应该是同一人所为。”
众人对此皆无异议,只是冯大夫皱眉道:“洪氏的伤要比前一人重些,老夫问了几句话,她都说记不得,且看她伤口和脉象,日后难免留下病根。”
那家人见衙门里也有大夫,听说还是什么御医出身,就求着他又看了一回。
杜奎道:“我带人巡视过现场周围,没有什么特别清扫的痕迹,且击打手法拙劣,应是寻常人所为,一下轻一下重也是可能的。”
众人闻言点头,“确实。”
“凶器能定下来了吗?”晏骄问道。
“能,”杜奎道,“黄花案发时下雨,隔得又远,咱们的人过去后现场都被冲泡、踩坏了,基本上什么都没找到。倒是洪氏这个,才刚属下带人去看了,找到一块沾血的石头,伤口也对的上。”
说完,就把一块成年男子拳头大小的石头呈上。那石头果然极其普通,只是在略尖一端沾了血迹,除此之外,看上去简直跟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