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块在重力作用下下滑,顺势将已经破裂的头皮进一步撕扯,造成一种近乎摩擦的痕迹。
庞牧心头一沉,“难不成,是孩子?”
其实得出这个结论后,晏骄的心情也非常复杂,一来是案情有了转机,值得庆祝;然而这样的转机,却又着实叫她高兴不起来。
“也有可能是身体没长好的大人。”晏骄补充了另外一种可能,但直觉和本能都告诉她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也许是为了回避这种悲剧似的推测,晏骄立刻说起她的另一个收获。
“另外在作案动机方面,我还有一种想法。在绝大多数针对女性的作案中,往往会伴随性方面的暴力行为,但两名受害者却没有任何额外伤害。再结合两人个人特征的惊人相似,是否是一次有针对性的发泄作案?也许抢钱才是顺带的。”
庞牧点头,“我也有这种怀疑。不过仅凭咱们目前掌握的证据,想要抓人太难了。”
两人回到衙门时已是暮色四合,华灯初上,街上许多酒楼饭庄内也飘出浓郁的饭菜香气。
到了饭点了。
闻着这种熟悉的味道,两个人瞬间被从紧张的案情分析拉回烟火尘世。
大老远就见阿苗垫着脚尖在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