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你去哪里了?”一个和她年岁差不多的女尼从后头转过来,“咱们该去挑水了!”
“来了!”无忧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顺手抹了把脸,小跑着过去了。
从今以后,世上只有无忧。
回去的路上,晏骄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整个人都有些郁闷,弄的阿苗他们也都不敢胡乱出声了。
众人一路狂奔,以惊人的速度回到峻宁府,结果刚到衙门口就碰上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妇人头缠纱布从衙门里出来,被一个年纪相仿的汉子背着,在家人的搀扶下艰难远去。
晏骄下意识让了路,又问上前牵马的衙役道:“这怎么回事儿?”
“嗨,别提了,都是这个月的第二起了!”那衙役嘴巴倒还伶俐,一边抱怨着,一边就把事情原委说了。
原来晏骄回来之前,峻宁府外就发生过一起类似的案件,都是妇人单独外出时被人打伤后掠夺财物,犯人至今还没抓到。
连环抢劫案?晏骄本能地将注意力转移到案情上,脚下生风的往里走,又随手抓了个人问:“大人呢?”
“在二堂。”
大约因为刚问完受害者,人聚集的还挺全乎:庞牧、廖无言、图磬和齐远一个不少,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