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热打铁道:“对圣人和您的器重,晚辈不胜感激,也知道再这么说有些过分,但假如您愿意再多给晚辈一点耐心,晚辈想先回去跟大人他们商量一下,或许会有两全的法子。”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心都停在了嗓子眼,因为不管什么时候看,这种态度真是过于恃才傲物肆无忌惮了。
邵离渊苍老却依旧锐利的眼睛盯着她看了许久,晏骄不闪不避,坦然面对。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见邵离渊摇了摇头,“圣人不会等,本官也不会等。”
晏骄一颗心顿时如坠冰窟。
邵离渊问:“怎么,后悔了吗?”
晏骄苦笑一声,摇摇头,“我不后悔,但说老实话,心疼。”
我的腰牌啊……
邵离渊又打量了她许久,点点头,竟又变戏法儿似的从袖子里掏出另一份文书,连同方才的东西一并又推了回来。
“圣人和本官都不会等,也知道你们算是两头倔驴凑了对儿,索性一早就办好了调任文书,以一年为限,待到一年之后,你们……罢了,再说吧。”
反正如今这妮子就算是他的部下了,真要用的时候,一纸调令叫回来就是,在哪儿不一样?
晏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