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泽心中激荡万分,久久难以平静,“只恐连累了大人。”
“你又不是峻宁府辖下的考生,这案子也不是本府的过错,”庞牧回答的非常干脆,甚至还有点不可思议,“本府怕什么。”
任泽愣了下,忽然就有些想笑,然后他也真的扯了扯嘴角。
若是神明,只怕这也是天地间最有烟火气的神明。
就这么会儿的功夫,任泽突然觉得长久以来快将自己压得粉身碎骨的担子骤然间轻了许多,他甚至有心情关心旁人,“那苏本?”
“哦,对,还有那个叫苏本的仵作,”庞牧一拍脑门,略一沉吟,“稍后本府派两个得力的人同你一起前去,将人也拉过来。”
苏本是见过方梨慧尸体的唯一证人,重要性不言而喻。放在妓院那种地方,周围也没有一个能干的,保不齐哪天就露出马脚,万一有个好歹,到时候哭都没地儿哭去。
正好媳妇儿就是这行的佼佼者,两人细细交流一回,没准儿能额外得出有用的信息。
后头庞牧喊了廖无言和晏骄来开小会,晏骄听了他的安排后欣喜不已,也说了个比较振奋人心的消息。
“前几天我又打着赏花的名义往张横府上递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