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生育少之又少,约莫是带着孩子一并过来的……数日前我已手书一封与我师伯,正好顺便探探闵行忠兄弟二人的情况。”
话音刚落,就见庞牧等人齐齐变色,神色之尴尬复杂难以言表。
庞牧干笑一声,“这个,这种琐碎小事,就不必麻烦他老人家了吧?”
图磬和齐远纷纷点头,满脸的干劲十足,仿佛刚才抱怨难找的人不是他们似的,“是啊是啊,既然大海里有针,咱们自己捞也就是了,何必再叨扰他老人家……”
廖无言似笑非笑的瞅着他们,“放心吧,师伯不会巴巴儿跑这么老远来打人。”
庞牧三人齐齐干笑,打着哈哈道:“瞧先生说的这是甚么话,我们断断没有那个意思。”
廖无言挑眉欣赏了一会儿他们的窘态,点点头,“是么,之前我与师伯说起日常琐事,他还对晏姑娘颇多赞赏,直言想见一见。如今考试已毕,天气渐渐爽朗,不如就叫他老人家来这里逛逛也是好的。”
三人组:“……”
只有晏骄受宠若惊,“啊,您跟师伯说起过我?”
话说廖先生的师伯是哪位?
不过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想必也非凡人。
在晏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