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呢,茶就凉了,只怕要伤了满朝文武的心。圣人自己也绝不会允许名声有一星半点的损坏。
牛瑞冷笑道:“他在外头一路走一路抄,抄没的家产大部分入了国库,说不得也有许多进了圣人自己的腰包。只是坐在家里就有银子入账,谁不欢喜?只怕咱们的圣人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发怒?”
说到最后,他又莫名其妙的恼火起来,“收买人心不外乎功名利禄四字,可你们自己瞧瞧,这些人缺哪一个!”
说罢,牛瑞也不跟其他两人打招呼,当即拂袖而去。
剩下张横和秦知县面面相觑,前者不禁面露尴尬,对秦知县圆场道:“之祥就是这个脾气,这么多年你也是知道的,莫要往心里去。”
秦知县起身行礼,笑道:“大人不必多言,下官自然明白。下官家中还有要事,也告退了。”
张横端起茶杯,笑笑,“请便。”
秦知县弓身退了出去,一直到出了远门才算彻底直起腰身,一抬头,脸上哪里还有笑意?
他心里憋着气,脚下生风越走越快,牙冠紧咬,眼睛里恨不得喷出火来。
等上了轿子,秦知县这才忍不住狠狠砸了轿壁一拳。
“简直,简直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