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果然绝妙,或许外头有流传也未可知,没准儿还能顺藤摸瓜,找出这位任郎的身份呢。”
白宁眼前一亮,点头赞道:“你脑子转的真快啊,这个主意不错。”
很快的,梨慧信中也多了愁苦,饶是她天性乐观温柔也觉察到了这巨大的压力,并且很可能无法对抗。
然后到了次年八月初九,情绪持续低落的梨慧却突然重新变得欢快,她忍不住在信中与玉容分享,说自己已经找到了解决的法子,很快便能与任郎堂堂正正走到一起。
“……待他换为良籍,我便要将一切告知父母……”
看到这里,晏骄下意识看向白宁,“换籍贯?这个应该难度很大吧?”
“很难,”白宁皱眉道,“这个还不同于卖身为奴,妓子都是当地官府记录在册的,若是官员获罪后沦为官妓还要更复杂。因为像这种程度的案件都是圣人亲自判,档案文书统一握在朝廷手中,地方官员也不能轻易更改。”
晏骄嗯了声,将这封信重新看了一遍,着重点了点日期,“你还记不记得张夫人说的,两年前张横一伙人曾宴请过京城来人。”
白宁慢慢睁大了眼睛,“你是说?”
“对,我现在怀疑梨慧所谓的解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