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词儿也差不多习惯了,反正也听不懂,就老老实实照做呗。
“哎!”
众人吃完了饭,外头有驿站的人来报,说监考官到了,王公公和京城白、图等几家来送节礼的凑做一队,稍后半步,估计后天晚上或是大后天早上也就来了。
今天都八月初四了,而乡试第一场就在初九,中间需要准备的事情很多,五天无疑紧张得很。
监考官这个时候才过来,委实不算早。
报讯人颇擅长察言观色,见状忙道:“考官很有些水土不服,半路又中了暑热,数日前上吐下泻好些日子,这才耽搁了行程。”
别说随行人员了,就连考官自己都吓得够呛,以为此番便要出师未捷身先死,连夜淌眼抹泪的写了折子,说恐不能报答圣恩云云。谁知竟也半死不活的来了,而且瞧着竟还有好转的迹象……
众人恍然。
夏天赶路实在不是什么美差,之前那些府试、院试监考的考官是冬半年走的,虽然冷点,但炭火和棉衣都带的充足,反而不大容易生病。
廖无言就道:“大人,不如你我亲自去迎迎,顺便叫上冯大夫帮忙再诊一回脉。”
“先生说的是。”庞牧点头,又一迭声派人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