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也只是外头光鲜,内里经不得什么风吹雨打。刘掌柜本想借着盘下舞狮大会官爷们宴饮的活儿来翻身,一来名头好听,不怕民间客如云来;二来么,到底衙门油水大,这都是不成文的规矩了,便是多报上千八百两,各处略匀一匀,打个盘子碎个碗的,也就看不出什么来了。”
见上头一众大人们的眼神越发鄙夷,杨旺吞了吞口水,赶紧另起话题道:
“大人有所不知,那刘杏是个厉害的,早年便是她与刘掌柜一起建了这聚香楼,只是这两年才渐渐不往前头去了。可饶是这么着,聚香楼上下一干老人也都极其敬重这位老板娘,听她的话比刘掌柜还多呢。对了,旁的不说,如今聚香楼几样特色菜肴的秘方,便握在她手里。”
“她总是前一晚亲自配料,次日一早直接交给厨房,连刘掌柜都不能经手的。两口子没少因为这事儿争吵,可刘杏十分强势,又有依仗,刘掌柜也奈何她不得,所以才急着施展,也是想叫大家都高看一眼。毕竟给个女人骑在头上,算什么事儿?”
庞牧问:“那案发时,她也是在后头配料?”
“应该是的,”杨旺点点头,想了下又试探着道,“其实小人觉得,这刘杏颇有嫌疑。且不说这夫妻俩早年便貌合神离,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