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带了三分气,“反正没好事儿,我们好多人都想组团给它拆了……”
不光拆了,还要烧了,烧成渣渣,去他喵的!
众人难得见她这样咬牙切齿的模样,都很自觉的没有刨根问底,唯独一个廖无言善解人意道:“天下如此之大,同名同姓的人不计其数,酒楼饭庄都爱取些吉利好字,重了不足为奇。你瞧这酒楼足足有七层,塔尖比外头碧云寺还高出不少,便是在整个大禄朝也算少见,怪不得要叫个冲宵。”
见他跟平时哄廖蘅小朋友似的,晏骄不觉失笑,“先生多虑了,咱们初来乍到的,我可干不出什么不知轻重的事儿。”
廖无言点点头,谁知又补充强调:“以后也不行。”
晏骄无奈道:“您是对我多不放心呐!”
难道我以后还能仗势横行,硬来给人拆了楼?
廖无言没说话,只是视线不住地在庞牧和齐远身上打来回,几乎是明晃晃的在说:有这俩货带着,不怕玩不脱。
落座不久,外头就哗啦啦下起雨来,又电闪雷鸣的,瞧着很是怕人,大家看着街上狼狈逃窜的路人,顿时庆幸起来。
酒楼中心有一座大戏台,四面楼梯连廊成井字状,从一楼到三楼都能看见戏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