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
“大人的意思是,”乍一没了茶壶,廖无言还有些不适应,习惯性的抓了抓手指,这才道,“这些鱼本也是寻常鱼种,只是恰好薛家庄的人年年活祭,它们吃了腐肉,有了变化?”
“我是这么想的,”庞牧点头,“我也打听过了,因这一带多有坟场,本地人十分忌讳,从不肯在本条支流内捕捉河鲜,自然也不大留心里头有什么鱼。”
听了这话,廖无言才算放了心,又难掩好奇道:“只是我不大明白,他们要如何用这鱼?”
庞牧本是过来劝他睡觉的,毕竟文人总是体弱些,奈何对方此刻明显是浓茶喝多,过于亢奋,勉强无用,也只好说了。
“那薛氏倒是想交代,奈何薛家庄的人从来不许女子参与正事,她也只是隐约偷窥过几眼,貌似是只取鱼骨,鱼肉之流都喂狗……薛家庄私兵虽已被仲云剿灭,下剩的却都疯魔一般,听不进人话,口口声声河神、祖宗的,”庞牧厌恶道,“如今即便审案也只是鸡同鸭讲,我懒得废话,且多多的饿几顿再说。”
这一饿便到了次日晌午。
睡梦中的晏骄是被饭香熏醒的。
她记得入睡时天色微明,可这会儿,却已日头高照,而瞧着外头情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