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河的事儿说了。
“活祭?!”晏骄大吃一惊,筷子都掉了,“我以为这种事早就绝了!”
一般这么残忍的事情大多发生在极其落后的封建时代,可眼见着大禄朝的发展程度跟宋明差不多,怎么还有?
廖无言擦了擦嘴,“我记得前朝野史中有过记载,在西边曾有过一个与世隔绝的镇子,那里就曾盛行过活人祭祀。只是后来被人揭发出来,因过于残忍而被剿灭。那里的人也大多姓薛,只是不知如今的薛家庄是否就是当年残存的余孽。”
他无愧活文献的称号,哪怕前朝未曾正式发行过的野史都有涉猎,而且还记得这样清楚。
孟径庭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个案子破了,当即用力点头,“依下官愚见,天下哪儿有这么巧的事?前朝叫他们跑了,本朝必要将他们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话音未落,在场三人便都齐齐看向他,眼神复杂。
虽无人发一言,可孟径庭还是有种被窥破小心思的感觉,当即窘迫起来,小声道:“这个,这个下官也是……”
庞牧摇了摇头,心道这厮遇事第一反应就是想着明哲保身,果然还是缺历练。
“不过话说回来,我在这儿也没什么用吧?”晏骄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