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抬不起头,喃喃着说不出话来。
等族长骂完之后,另一个四十来岁年纪的汉子走上前来,低声问道:“族长,听说这知府委实不是什么清官儿,依我说,咱们便使点儿银子……”
“废话!我想不到么?”族长没好气的骂了句,望着孟径庭等人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语。
原先那知府老爷确实是个见钱眼开的,可数月前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听说竟立志要做清官了!前儿他才不过托人透了意思,谁知对方直接给打了回来,叫他想也不要想。
这不是见了鬼么?老虎要吃素,贪官要拒贿,妓女要从良……
世上还会有比这更加荒唐可笑的事情么?
“话说回来,”沉默良久,族长拧眉问道,“那官儿什么来历?怎么瞧着知府老爷对他也颇多敬畏?”
有这么个不知底细的人在此,什么事儿都不好办了。
“前番连年大战,人才凋敝,”那汉子琢磨片刻,试探着说:“当今圣人继位不过三年,自然更急着培养自己的心腹。听说每每院试都要派人下来监督哩,我瞧着那一行人各个气势十足,许是京里来的也未可知。”
京里来的?
族长暗中回忆几回,倒也觉得很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