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痛的遭遇不仅改变了卫蓝为人处世的态度, 显然也改变了这位先生对他的看法。
稍后晏骄果然又去找卫蓝,说廖先生想叫他写一篇文章瞧瞧,约莫是有意指点。
卫蓝整个人都呆了半晌,竟突然撑着一条断腿站了起来, 满脸涨红, 结结巴巴的问道:“是,是那位廖先生?”
晏骄点点头,“是呀, 就是廖先生。”
卫蓝猛地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瞪得更大了,声音微微发颤的问:“是那位写《论今赋》的廖先生?!”
虽然早就知道衙门里的那位主簿姓廖, 可他一直都只是怀疑,没敢真问。
晏骄努力回想了下, 之前确实听庞牧他们说起过廖无言的大作,便又点头,“不错。”
“啊呀!”卫蓝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两只眼睛里都恨不得放出光来,又很有些受宠若惊的搓着手道,“这,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我,我何德何能!”
那可是廖先生呀!
坊间早有传言,说当年先帝的脾气已经很有些古怪,非但对几个年轻力壮的皇子满心戒备,时不时发起疑心病来,就连看朝中年轻的大臣和外头生气勃勃读书人也不大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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