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的起了毛边,原本的颜色都看不大出来了。
晏骄就叹气,“咱们这么些人又吃又住的,也不是一笔小开销。”
庞牧当年行军打仗时没少吃了钱粮不够的苦,对这些问题远比一般文官儿来的敏感,闻言就道:“我本想将咱们这些日子的耗费都折算现银,可才起了个头儿,饶大人就直接拒了,百般无奈之下,也只好叫人去将那米面油盐的各买了一百斤。”
他们一行人自然吃不了这么多,可这些东西从来就没有买了再退的道理,也算变相贴补了。
他想了下,道:“此事一了,我势必要为他请功。”
饶文举的能力不错,为官又清廉,这么多年都只能在各处做县令,着实屈才了。
而且官大点儿,俸禄也能多些不是?
两人正说着话,外头廖无言敲门进来,“刘捕头回来了,好像是说动了当日陪客的两个乐妓,即刻就到。”
才刚说完,他就皱了皱眉,下意识用手捂住胃。
庞牧关切道:“先生可是身体抱恙?”
“无妨,”廖无言无奈摆手,唏嘘道,“连着吃了六七顿酸萝卜,现在说句话都在冒酸水。”
说罢,三人都是摇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