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闻言看了她一眼,竟隐隐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说起配饰之类的,到底还是姑娘家更精通,晏骄他们索性就叫白宁又看了剩下的东西。
“旁的倒罢了,”白宁也很高兴自己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空前努力的分辨着眼前物事,“倒是这麒麟团花佩乃是上等羊脂白玉所刻,”她指着那玉佩道,“这块放在外头少说七、八百银子,应当与荷包的主人是一个,此人非富即贵。”
顿了顿,白宁又眉头微皱道:“不过我觉得他大概不是什么正经出身。”
“为什么?”众人异口同声道。
刘捕头更是咋舌不已,光是一个荷包和玉坠就上千两了,竟还不是正经出身?
啧啧,这些高门大户家里究竟过得什么日子?真是想不出来。
白宁有点儿嫌弃的说:“那荷包的料子虽然贵重,但颜色花纹实在俗气了些,正经好人家,尤其是男人,若不是存了炫耀的心,少有这么大咧咧穿戴出去的。还有这玉佩,玉质虽好,可瞧着失于保养,你们看看这底下,竟有了点磕碰的痕迹,这样的竟还大大方方带出来,要么是自己和下头的人都不上心,要么就是实在没有旁的充门面的。”
不管是那种可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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