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不易。
晏骄和庞牧对视一眼,问道:“你进去的时候, 张开确定死了吗?”
“千真万确!”韩老三赌咒发誓的说,“小的装作是客人们的随从, 凑过去听里头的小厮嘀咕,说那一伙客人连日来闹得都很凶,不分昼夜, 一个个疯疯癫癫的,好些妓女都吃不住半路跑了……本来今儿也没什么,只是不久前张开忽然像是疯了似的大笑大叫,满院子乱窜,伙计们又好笑又害怕,也不敢拉,谁知下一刻就见他嚷嚷着热,将外头大衣裳脱了,竟一头跳下河去了!”
那庄子建在半山腰,中间有一条细河潺潺流过,里头乱石成堆,残松映雪,倒也有几分野趣。可唯独有一点,水浅!
那么点水,别说一个大活人,连条狗都浮不起来!
张开这大头冲下的一跃,当场就见了脑浆子,红的白的污了半条河,脖子歪到一边,脸朝下趴在水里再也没了动静。
“那伙人?”晏骄追问道,“哪伙人?谁跟张开一起?能确定张开是刚死的么?”
韩老三老实摇头,“那庄子上下口风甚严,实在打探不出。而且张开死时,院子里都乱了套,客人、伙计四处乱窜,好些都为撇干系趁乱跑了的,这,这实在分辨不出。听小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