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名簿,找了半天,没找到魏冉,想了下,又换了“魏然”“卫然”“卫染”,尽数落空,最后还是廖无言心头一动,“你找找蓝字。”
庞牧一怔,依言行事,这次果然找到一个叫“卫蓝”的在籍书生,忙举起来给晏骄看。
晏骄:“……”
感情这大胡子发烧之后,愣是从北方人口音烧成了n、nan不分?!
她又顺着发散了下思维,也不知是听习惯了还是怎么的,现在竟也觉得“冉冉”比“蓝蓝”更爷们儿了。
庞牧又叫了刘捕头来,低声吩咐他速速带人去棋山镇打听一下这个叫“卫蓝”的,先确认下他的行踪,以及与大河是否真有关联。
他有种直觉,若他们不尽早另辟蹊径,光听大河讲述的话,只怕耗都要耗死了。
果不其然,整整半天,三个人什么都没做,就是守着大河听他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讲故事,然后呕心沥血的提取可用信息。
尤其晏骄还要担当心理咨询和引导的职责,更是苦不堪言,只觉得脑袋里头嗡嗡作响,都快炸了。
大河生怕自己说的不够详细,绞尽脑汁把所有能想起来的都说了,偏偏他的记忆混乱,表达方式也很有问题,时常答非所问,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