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一口锅,却把大家的口味都照顾到了,爱吃辣能吃辣的用红锅,反之则用白锅,谁也不必迁就谁,皆大欢喜。
晏骄给她一句话说的心花怒放,浑身骨头都恨不得轻了三两,忙道:“夫人谬赞,只这法子本是我老家那头兴起来的,我不过拾人牙慧罢了。”
关于她匪夷所思的身世,廖无言也曾在书信中略略提及,董夫人是个温柔体贴的,生怕她触景生情,见状及时打住话头,又说些别的岔开了。
那锅中白汤是晏骄花了大力气做的,十分滋补,众人先各人舀了一小碗,慢慢的喝,权做润肺开胃。
因人多,今儿的菜品也多,除了惯常用的之外,晏骄前几天还特意煮了一锅豆浆,揭了好些腐竹,如今也都提前泡开了。
见兄妹俩都盯着桌上一盘灰突突的条状物看,晏骄顺势指着向大家介绍道:“这却是我前几日才琢磨出来的,别看现在丑丑的,又硬邦邦,可等煮熟了,吸饱汤汁,又滑又嫩又弹,好吃得很呐。”
廖蓁、廖蘅兄妹俩闻言抬头,似乎对这种自己刚有疑问,对方便作答的巧合颇为惊讶。
晏骄回了他们一个微笑。
什么滑嫩弹的,与现在这盘东西的模样实在相去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