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然后嚎的更大声了。
到底马儿年轻,沉不住气,若果然被激怒,真踩上去,那可真是坏事了。
晏骄赶紧拉住了,又把剩下半个苹果喂给它吃,皱着眉头对地上的人道:“究竟怎么回事,你我都心知肚明,大过年的,我不爱跟你计较,赶紧把路让开。”
那人动也不动,只是眯着眼睛将她上上下下打量几遍,越发不想走了。
“好俊的小娘子,你把大爷撞断胳膊了,动不了了!”
他方才老远就看明白了,这女子穿着富贵,腕子上戴的是金,头上插的是玉,胯下宝马说不得也是名种良驹。难得竟单人一骑,可不是他的买卖来了?
晏骄安抚着躁动的小白马,闻言冷笑出声,“你让不让?”
“不让!”那人嬉皮笑脸的横在路上。
“当真不让?”
“当真不让!”那人说完,竟就扯开嗓子假惺惺的哭嚎起来,那破锣一般的声音混在北风中分外凄厉,引得零星几个过往行人纷纷驻足观看。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距离城门也有一段距离,守城士兵根本看不见听不着,俨然是绝佳作案地段。
晏骄环视四周,见围观百姓中不乏青壮,可竟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