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三看着他,只觉便如同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倒也难得有了几分真心,当即点拨道:“那位大人是个务实的人,你我说的再天花乱坠也不管用,我冷眼瞧着,只要咱们将他老人家吩咐的事做好了,有些用,还怕没有出头之日?”
狗鼻子如今唯他马首是瞻,点头如啄米,当即胡乱涂了药膏,又改了装束,带了另一个人去客栈外头蹲守去了。
又过了两日,大雪忽降,狂风大作,漫天雪花被吹得哗哗作响,直打的人脸疼。
晏骄看了一阵,觉得这个天气只怕也出不去门,倒是应该坐在热乎乎的火炕上,摆一个咕嘟嘟冒泡的热锅子,痛痛快快放开膀子吃一顿。
吃到浑身冒汗,再来一点酸酸甜甜的山楂饮,看着外面大雪纷飞,想想就舒坦。
谁知正熬骨头汤呢,忽然听到外头一阵兵甲摩擦之声,却是前所未有的人马调动。
她心头一动,忙取了新得的大氅披上,急匆匆出了院门。
风很大,雪花疯狂的往脸上拍,晏骄被刮的晃晃悠悠,眼睛都睁不开,没留神一脑袋扎到一个人身上。
“晏姑娘?”是齐远,“这个天儿你出来作甚!”
晏骄刚要开口说话就被呛得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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