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一介知县就好了。
他明面上是知县,可又哪里是简单的知县!真当国公的名号是假的吗?
自己这知府放在地方上,倒是能看,可在人家那超品国公面前算个屁!
退一万步说,即便他身上只有知县一个光杆儿名头,终究是与圣人幼年相识的情分,那可是从龙之功!与他作对,跟与圣人直接做对有何分别?谁人敢惹?
孟径庭越骂越气,越想越害怕,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转个不停,又神经质的喃喃道:“赵光耀啊赵光耀,你这厮害我好苦,真是害苦了我!”
“……望大人命那小贼即刻放人……”
听听,这说的叫人话吗?
“吾命休矣!”孟径庭越想心越凉,索性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满脸颓然。
“赵光耀啊赵光耀,你这混账,生了儿子却不好好管,如今惹到不该惹的人头上,竟还要拖我下水。”
“不对,他必然不会无缘无故抓那赵家崽子,想来已经知道赵光耀多年来的恶行,如今便要寻个由头发作了。”
“对了!”他忽的站起来,惊恐不已道,“或许,或许他本就有意留下赵光耀与我通风报信,到时来个顺藤摸瓜人赃并获,便要对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