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一听,急了,“大人,草民实在是什么都说了呀,为何不放草民家去?”
“你自己也知没有人证,我如何信得?”庞牧虎着脸道,“如今你还是嫌犯,自然没有放回去的道理。且安心等着吧,若你果然无辜,本官早晚放你出去。”
李富被带下去关押了,庞牧又召集众人,说了自己的看法。
“方才我问他是否见过其他可疑人员,又或者说李春是往哪里去了,他竟一问三不知,”庞牧道,“这否认的过于爽快,连半点迟疑都没有,反而叫人在意。”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这么一说,晏骄就想起来昨儿自己的黑历史,便别别扭扭的挪了挪屁股。
偏庞牧竟一直暗中留意着,她刚一动,庞牧就顿了顿,不动声色的朝她手边的小茶壶使了个眼神。
晏骄下意识看过去:
一只圆滚滚的胖茶壶,外面烧的是江南山水,精致是精致了些,可也实在没什么好看的。
这……这是说我像个茶壶吗?
趁着廖无言发言的当儿,庞牧又清了清嗓子,再次示意她看茶壶。
晏骄又观察了两遍,虽然并不渴,但还是将信将疑的提起壶来倒茶,结果愕然发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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