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的冲儿子挥了挥手里的扫帚,警告道:“你且给我站在这里不许动,更不许进来,晏丫头若有什么,我饶不了你!”
庞牧点头如啄米,急的跳脚,两只手都快搓破皮了,“知道知道,您老赶紧去看看吧!”
晏骄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只是面对稍后老太太紧急赶制的古代版姨妈巾各种忧伤。
瞧着好像是个小布袋,里头却大有乾坤:
最底下是一层油纸,上面是坚韧又速干的竹青纸,再往上又是两种她不认识的纸张,最后才是常见的草纸。
唉,每当这种时候,她就分外怀念高度便捷的现代社会。
也不知老太太究竟怎么跟庞牧解释,又是怎么打发他走的,自觉里子面子全没了的晏姑娘表示自己一点儿也不想知道:
这才来了几十天啊?
上司从野外捡她回来、上司陪她野外上茅房、上司目睹她在马车里睡得脸朝下平摔,如今她又在上司眼皮子底下……
她真是以一己之力解锁了一切合理不合理的“上司与我二三事”……
晏骄忍不住无声哀嚎,痛苦的抱住了脑袋。
真的是什么里子面子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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