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骄点点头,“要么凶手谋划已久,要么就是心思缜密,胆大心细。”
若是经过周密谋划,那么记得消除痕迹并不奇怪;可若对方只是激情杀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做到销毁证据,那么他的心思着实可怕。
几个人对着足迹看了半天,越看越觉得奇怪。
凶手过来抛尸,肯定是有去有回,而现场只留下一行脚印,那么他极有可能是踩着来时的脚印出去的。但有几枚被毁的不是那么彻底的脚印痕迹却表示,它们很可能被踩了不止一次。
彷徨?不对。
“这是两个人的。”晏骄斩钉截铁道。
“不错,”刘捕头也肯定了她的推断,指着其中保存最完好的一枚脚印道,“脚印一般都是前窄后宽,这两处应该都是脚尖,可明显不是同一只鞋子。”
“会不会是二次返回现场?”郭仵作问道。
晏骄一怔,倒也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
两个脚尖的踩踏深浅有着细微的差别,既有可能是两名同伙体重有区别,也不能排除是凶手第一次背负尸体、第二次空手过来。
“现在虽然肿的看不大出来,不过据说那李春生前也是身强体健牛高马大的,看着好似一座铁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