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还没见过人么?十多年来,军营上下流水一样的兵来了又去,都是活生生的,倒是有味儿,可哪天不是热腾腾的汗臭!熏也熏死了!
女人也是人,又不是那蜜罐子,怎么就香了?
可现在……真挺好闻的。
他忽然有点不自在,想动又不敢动,可下一刻,便不由自主的偷偷吸了口气,腔子里一颗心也砰砰直跳,醒过神来后又暗自唾骂自己:
他这幅样子,跟那些登徒子有什么分别!实在太过孟浪了。
这么想着,庞牧连忙挪开视线,可马上又被晏骄戳了胳膊,“大人,大人?”
“啊?”庞牧赶紧又看过去。
“大人是否有新发现?”晏骄疑惑道,又顺着方才他看过去的方向瞅了两眼,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庞牧略略有些尴尬,“我在想,天快黑了,郭仵作那边也不知”
话音未落,郭仵作就气喘吁吁跑过来,一边擦汗一边道:“大人,都准备好了。”
此刻金乌西坠,天色微暗,天边烧起绚烂的火烧云,重重叠叠如霞似锦,映的大半片天空都红彤彤的,其壮美难以言表。
但一行人都没有欣赏的心情,回去的路上还在见缝插针讨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