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有那么一瞬间的死寂。
晏骄歪了歪脑袋,看上去特别纯然无辜,“怎的都不说话了?”
庞牧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何心情,只是无奈笑出声来,主动开口道:“先生可有什么发现么?”
“若说实打实的证据,我确实没有,”廖无言收回落在晏骄脸上的视线,认真想了下,谨慎道,“可我见到那名女子的第一眼,便已认定她非无辜之人。后面她请我入内,种种言谈举止,更是坚定了我的猜测。”
饶是廖无言素来不看重皮囊,也必须得承认那确实是一个柔弱美丽的女子,如云似雾。
她也好像确实略通文墨,恰如其分的表现出的崇拜、向往和小心翼翼,都是最能激发男人保护本能的。
但廖无言却分明从她眼底读出憎恶。
“她口口声声说我与众不同,令人心生向往,愿意割舍一切侍奉左右。可在她心中,只怕我比那些光明正大的嫖客更加可恶,”廖无言嗤笑道,“至少他们是真小人,我却是个伪君子。”
为了尽快将疑犯捉拿归案,廖无言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逼迫凶手行动,所以他也最大可能的伪装出最不堪的一面:
在大堂义正辞严的呵斥了那一众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