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炖了这鱼,再弄个酱爆螃蟹,额外再要两个略清淡些的菜和一个汤,并各色瓜果点心月饼的,也是一顿好饭。”
“我也是这个意思,”赵婶子点头,只是不好意思,“可我这手艺……”
螃蟹自不必说,就是这鱼,她也怕做坏了啊。
“有我呢!”晏骄抬了抬下巴。
赵婶子这才松了口气,又直念阿弥陀佛,“不瞒姑娘说,平时小鱼小虾倒也罢了,难得碰见这样出色的大鱼,做坏了岂不可惜?只是这样一来,倒是劳累你做了我的活儿,叫我这心里如何过得去?”
“瞧您这话说的,”晏骄就笑,“左右闲来无事,我憋着也难受,又不是天天做,怕什么?您有这不好意思的功夫,倒是去弄几块豆腐来是正经。”
说的几个人都笑了。
许是时代和地域差异,这鱼的品种晏骄也没见过,不过瞧着刺多肉细,想来炖着吃基本错不了。
“对了,咱们厨房可有酸菜?”晏骄突然问道。
这鱼这样大,只做一种着实可惜了。
谁知被问到的赵婶子和阿苗等人都满脸茫然,“什么菜?”
听说过白菜、青菜的,这酸菜是什么玩意儿?菜都酸了,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