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厉害呀。我们都听说了,您今儿帮助咱们县太爷破了一起人命官司呢,这可真了不起!”
晏姑娘真厉害啊,衙门上下的婶子们都这么说。
左右她们是没什么出息的了,可身边骤然多了个有本事的女子,便觉与有荣焉,好像只是这么跟着就觉得高兴。
晏殊冲她笑了笑,因为草药太过难喝,胃里翻江倒海的,两只眼里都沁满生理性泪水,一张脸都皱把的像个核桃。
小丫头被她逗笑了,想了下,一拍巴掌,“晏姑娘您等等。”
说完,一转身就提着裙子跑了。
晏骄不明就里的等了会儿,不多时,阿苗就气喘吁吁的跑回来。
她摊开手掌,露出掌心里一个皱巴巴小蓝印花布包,小心翼翼的打开,“有些化了,您别嫌弃,可甜呢,吃了就不觉得苦了。”
蓝布里头裹着一块麦芽黄色的糖块,也不知放了多久,因天气炎热,表层都软了,边缘更沾了一点布屑,实在有些不美。
这时候的糖果还属于高档东西,多得是百姓一辈子沾不到甜味儿。
晏骄一颗心软的一塌糊涂。
她看着这个顶了天也就十三、四岁的姑娘,柔声道:“我喝了水,喝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