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接受现实的脑残粉没有什么区别。
那时候的他,坐在一群彻夜通宵上网的社会青年中,独自一个人戴着口罩,忽然就泪如雨下。
当天,他就结账离开了那家小旅馆,坐车辗转回到了原先的城市。
再往后,他就找到了吴静安,才知道原来的公司也宣布破产了。
而那些赔偿款,是吴静安私人掏了腰包,他说他卖了老家的一套房子,才筹够了钱。
那时候,他是感激极了吴静安的。无论如何,有人帮他还了这笔债,他才能心安,才不至于一辈子直不起腰来,无法堂堂正正开始新的生活。
那时候的吴静安,仗义又体贴,一再地说,相识一场,这些钱陈岩有钱就还一点,没钱,也千万不用放在心上。
签下那张给吴静安的两百万欠条后,他开始到处找工作。
手指残了,他拿着吉他重新一点点练;脸毁了,他可以戴着面具跳伴舞,躲在角落里唱和声。
可终究还是没人愿意用他署名的歌了。
劣迹艺人的名字,明晃晃地出现在作词作曲栏上的话,极有可能牵连歌曲都没办法打榜。
最后,还是吴静安好心地专门来游说,与其匿名卖给那些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