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亦步亦趋地,紧跟着成焰的退后,往前踏了一小步。
这一步很小、很轻,踩在沙发前的长方地毯上,轻柔无声,却再也没有像以往那样,停在原地不动,更没有退。
“帮我穿一下,我的手都是面粉,是脏的。”他用极低的音量说,嗓子又哑又磁,眼睛幽深似海。
明明只是说着很正常的请求,可是安静的房间内,就像是有冬日的火炭在勃勃燃烧,温度升高,心跳耳热。
成焰身体僵直地立着,手里抓着那件柔软的羊绒衫,好半晌,定了定心神,一言不发地,举手往面前青年的上身套去。
林烈凯慌忙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凑着他的手,把头伸了进去。两个人同样地慌张,同样地别扭,半边毛衣袖子挂在林烈凯的左边耳朵上,卡住了。
一个人往下使劲地拉,一个人拼命往右边抻,毛衣几乎被扯得变了形,好不容易才套了进去。
成焰涨红了脸,慌忙缩手,可是还是轻轻碰到了林烈凯的耳垂。又轻又快,可在林烈凯的感知里,却像是被火热的烙铁碰了一下,瞬间,他的耳垂就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成焰手缩得太快太急,恍惚着,又觉得自己的反应过激,慌忙又局促地伸出手,帮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