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假如我遇到你,就叫你一声木木,然后告诉你,我是他的忘年交,你听到这一声木木,就一定会看在他的面子上,对我略加照顾。”
沈木轻静默了半晌,才咬着牙开口。
“你以为你是谁?凭着你随口杜撰的一句遗言,就叫我提携照顾你?”他声音发着颤,“你是他什么人?他会对你这么好心?!”
成焰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沈老师……你和他认识十几年,在你心里,他不像是一个愿意对后辈好的人吗?”
沈木轻猛地一怔。
是的,那个人的话,一定会这样不知好歹、不自量力,就算是对一个刚认识的小艺人,也会想方设法地对人好,能帮一点是一点!
他闭了闭眼睛,焦躁地拉了拉脖颈的领带,只觉得快要呼吸不过来:“我会看在他的面子上,照顾他的熟人,可是并不包括你这种小偷!”
成焰靠在无人的安全楼梯边,远处的工作人员匆忙行走着,这边安静无人。
他脸上没有演出结束的欣喜,却有一丝疲惫,声音低沉:“我的意思不是这个,我是想请你看在他的分上,放弃那首《逆流》吧。”
沈木轻心头剧震,竟然一时答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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