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说,无论今天最后的结果如何,我都绝不会后悔我刺出那一刀。”
庭上响起了极轻的一阵骚动,坐在最后一排的林烈凯焦急地咬了咬雪白的牙。
连前面凝神听审的王灵,都有点急了:这孩子,这话没和律师商量吧?
现在不是强硬的时候,姿态软一点、做一点可怜和后悔的样子,总会对自己有利一点啊!
“临开庭前,我的律师叮嘱我,在最后陈述时,要表现出一点害怕、一点忏悔,假如我会演戏,那么最好能当场哭出来。”
他身后,不少人忍不住轻笑出了声,他的律师更是尴尬地涨红了脸。
真见鬼,这种叮嘱很正常,可是被当场说出来,就显得有点居心叵测了,这孩子,是不是傻?
成焰微微笑了笑:“我知道我这样说有点傻,是吧?可是我还是想说,我不想哭,我也真的不后悔。”
他的眼神幽深,闪着微弱的光亮,那光亮却越来越灼热,烧成了两簇小小的火焰:“我没办法区分正当防卫和防卫过度的界限,就像我母亲报警时,总有人告诉她,他们分不清家暴和家务事的区别。
“甚至我承认,在案发的那个夜晚,极度的愤怒下,我也分不清我的那最后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