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
“没有大碍,不用打石膏。回去好好休息,少走路、少运动,这种程度的骨裂不是啥大事。”医生很有经验,大手一挥,“年轻人嘛,多则一个月就痊愈了。”
成焰默默听着,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没有说话。
黄教练的脸色就有点发黑了:轻微骨裂虽然常见,他们跳舞的几乎人人都这么伤过,可是现在是什么时候?几天之后,决赛之夜,成焰就要作为领舞上台了啊!
薛初白从头到尾都没敢出声,听到医生的话时,眼眶再一次红了。
做了简单的固定,又拿了药,几个人坐在回去的车上,车厢里一片沉闷。
成焰看了看身边垂头丧气的薛初白,无奈地笑了。
他随手拍了拍薛初白的肩膀,明亮的眼睛带着促狭:“多大点儿事,还哭鼻子?要不是明明白白听医生说没啥事,我还以为我彻底站不起来了呢。”
薛初白急了:“呸呸呸,童言无忌!”
成焰哑然失笑:“好好,我是儿童。儿童恢复得更快呢,放心好了。”
车开回了电视台,几个人下了车,薛初白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把单足站立的成焰搀下车。可就在这时,旁边忽然响起几声细微的“喀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