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又是委屈,又是震惊,他简直无法置信,颤着手指着成焰:“你、你敢打我?从小到大,我妈都没这么打过我!你知道我是谁?!”
整个燕城里,敢真的打他林大少的,他从十六岁就没见过了!
成焰心道果然是个纨绔。
“我不知道你是谁,不过大概是个妈宝?”他笑了笑,知道今天这事不容易糊弄过去,索性也收了在包厢里的谨小慎微,漂亮的脸上带了些满不在乎。
“你……”林烈凯只觉得心口一阵疼,不知道是被踢的,还是被气的,酒意还在晕乎乎地上着头。
他活动活动了手腕,恶狠狠地就往这边扑:“我告诉你,小混球,今晚我不把你干趴下,我就不姓林!”
不把这一胳膊肘、一个窝心脚原样还回去,他就他妈的姓木,姓草,姓花!
可是成焰显然第一时间误会了那个“干趴下”的意思。
果然不该来的,还以为也就是个骄纵少爷,没想到是个混不吝的敢强奸的二世祖。
一个急闪,他侧身晃过扑过来的高大男人,眼角余光瞥见身边的酒柜,反手就是一伸。
菱形的酒柜格子里,摆满任客人自选的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