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只知道稳妥保成的,吃了药和没吃一样,不然我母妃的身子也不会变成如今这样。若不是你说需要一个经验丰富的压阵,我就是不开这医馆,也不会给他占便宜。”
宋瑶再接再厉道:“可不是,我们阿月就是经验浅一点,再过个两三年,还不是……嗯……还不是拳打太医院,脚踏医仙谷。”
赵颐宁被她说的笑的不行了。
气氛一轻松,很多话就好说了。
在宋瑶的软磨硬泡之下,赵颐宁终于松了口,不过她还是不要三人平分,只说嘉平县主和宋瑶一人得四成,她拿两成就好。
商量好怎么分账之后,三人又兴致勃勃地讨论怎么把医馆重新修葺。
嘉平县主名下虽然产业颇多,但都是永平帝给的和她母妃嫁妆里的,她自己还真没亲自筹划过什么。
宋瑶就更是新鲜了,上下两辈子第一次创业啊!她能不激动吗?
三人越说越起劲,连时辰都忘记了。
一直到楚承昭都回来了,外头天色暗透了。
嘉平县主这才发现时辰已经晚了,起身告辞。
楚承昭留她一道用饭,她说回去还要伺候母妃喝药,就没有留下。赵颐宁也说搭她的马车一道走,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