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宋瑶把嘉平县主来致谢和送礼的事情给说了。
楚承昭忍不住笑道:“那么些银子和契书,你都面不改色给拒了,心里就不难受?这对咱们来说是大数目,对嘉平或许只是一点体己东西而已。”
“我哪儿是面不改色了?我当时都惊呆了好吧。”她嘴里吃着,脸颊鼓鼓地像一只小仓鼠,“嘉平县主那语气,就像是说送我一袋米,一筐菜似的。结果那红木箱子一打开,居然满满的都是银子。乖乖,可给我眼睛都看花了。”
楚承昭看着她提到银子就眼冒金光,腮帮子还一动一动的,想伸手去戳,又怕她恼,就继续笑道:“你这小财迷,咱们库房里也有金银,你要想看,我让人搬到你屋里,让你看个够。不然我再使人去和嘉平说说,说你现在后悔了?”
宋瑶嗔了他一眼,“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米面炭火那些收了也就罢了,那么些银子我可不敢收。再说了,咱们家现在是没有进项,不代表以后没有啊。等过完年,咱们置办一些田产和铺子,往后也不会比别人家穷的。”
“有志气,到时候府里的事就全仰仗夫人了。”楚承昭煞有介事地放了筷子,对着她拱了拱手。
宋瑶对着他扬了扬下巴,“那是,殿下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