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母亲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不过是顺着妹妹的话提了那个姑娘一嘴, 又不是真的要和她有什么。”
曾氏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一开口又是:“我也是为了你好。”
“行了行了, 我都知道了, 有朋友约了我去喝酒, 我先走了。”赵武全打了帘子跳出了马车,自顾自骑马去了。
“这孩子……”曾氏悠悠叹息一声,又拿起了帕子。
勇勤侯宽慰地握了握她的手, “武全就是性子直,并没什么坏心。他从小失了母亲,礼数不足的地方你多担待。”
曾氏摇了摇头, 道:“侯爷说的哪里话,我素来把武全和安宁都当成自己自己孩子, 自然是不会和他计较的。只是如今武全大了,我说的话他也不听了,只希望他成了亲以后可以稳重一些。”
勇勤侯感叹道:“你如此为他着想,日后他要再对你不敬, 我自然好好教训他。”
曾氏弯了弯唇角, 一副十分受用的模样, 心中却在冷笑, 勇勤侯一心只爱风花雪月, 对赵武全这个废物嫡长子却很看重。也幸亏勇勤侯没什么本事,到现在还没给赵武全请封世子,不然这侯府里还真没有他们母子的位置了。
赵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