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武全,今日你怎么一直躲着皇孙殿下,后头孩子洗三礼,也没见你的人影儿,你可不好这番做派的。上回在相国寺,你已惹恼了皇孙殿下,今日更该看准机会对他赔不是才对。”
“我和他赔不是?”赵武全一脸烦躁,口气不自觉地冲了几分。他几次都没落着好,倒是楚承昭先用装过泔水的麻袋套着他打了一通,后又出言讽刺他,让他在人前出丑。如今居然还要让他去赔不是?
曾氏被他吼的一愣,捏着帕子默默擦起了眼睛。
勇勤侯一看曾氏哭了,便训斥道:“武全,你母亲一心为了你。你便是如此和她说话的?”
赵安宁也跟着轻声细气道:“大哥,母亲是不想你回头被皇孙治罪,全心全意为了你考虑。
赵武全不觉心虚了几分,放软了态度同曾氏赔了不是。
“我只是心中有气,并不是对母亲撒的。请母亲原谅一二。”
曾氏幽幽叹息道:“你如今也大了,我也说不得你了。但你总该想想,你那宫中的差事,是我和你爹拖遍了人情才给你谋上的。这么些年了,你也不过升为二等侍卫。我不求你有多大的出息,就希望你平平安安的,你就听我一回,回头见了皇孙殿下,同她服个软好不好?不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