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昭做无辜迷茫状,“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您几位一大早登门贺喜,楚某心中只有感激的份儿。只是这登门做客,不都是先到的便先入席,晚到的便晚入席吗?您几位先到了,楚某便让你们先入席了,而后便再去迎其他宾客,怎么到了您嘴里就成了故意晾着了?”
大皇子哼笑道:“少巧舌如簧的,你既知道迎旁的宾客,为何我们先到了,却只让下人招待我们?我们贵为皇子,难道还不如其他宾客重要?还不是因为你张狂,不过仗着父皇对您的疼爱,便这般无法无天!”
“您息怒。”楚承昭好脾气地拱手致歉,“楚某第一次操办宴席,如有怠慢,还请您原谅则个。”
几个皇子和楚承昭都知道马上为他恢复身份的圣旨就要到了,但其他人却不知道,花厅内的其他客人只奇怪大皇子平素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但不知道为何这般与楚承昭针锋相对。既然是做客给主人家贺喜的,若真是有不周到的地方,大家也都会体谅一二,很少会在场面上直接给人难堪。尤其是楚承昭都已经恭恭敬敬地致歉了,大皇子就显得有些小气了。
在场的都是和楚承昭有交情的,虽然他们不是京城最顶尖的豪门世家,但也是有脸面的,就也有不少人出声帮着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