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辛苦做出来,我又给吐了,实在划不来。”
周嬷嬷不肯,说:“街上的吃食总叫我担心,还是自家做的安心。既然娘子也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就随便做一些。”
半个时辰后,周嬷嬷做了问政笋丝,杨侍郎豆腐等几道小菜和一碗素面,从灶房端了过来。
后宅里就她们两个,也不用规矩不规矩的,宋瑶拉着周嬷嬷一道用了饭。
周嬷嬷的手艺自不必提,菜式虽然简单,却十分可口,宋瑶比平时多吃了好几口。
但是没过多久,她又吐了个昏天黑地,不仅把午饭给吐了,还吐了好一会儿的酸水。
周嬷嬷递了热茶给她漱口,忧心道:“娘子这么吐不是个事儿,先不说小主子,光说娘子自己的身体,也是要吃不消的。等过明日搬过去了,可得找个大夫来好好瞧瞧。”周嬷嬷知道不少妇人在孕初期都会害喜,但没见过宋瑶害喜这么厉害的。虽然都说等怀过三个月,孕吐反应就会自己消除,但照着宋瑶这个吐法,不用一个月,她的身子就得垮了。
宋瑶蔫蔫地躺回了床上,胃里实在难受,连果茶喝到嘴里都发苦。
到了下午,她精神好一点了,就找了光线好的地方做针线。
周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