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话。这人怎么还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啊?!
回到了屋里,宋瑶把钥匙给周嬷嬷保管,周嬷嬷道:“公子既说给了娘子,便是娘子的东西了,娘子把钥匙放妆奁里就成。”
宋瑶说不行,上下两辈子她都没有拥有过这么些个贵重东西啊!真要自己拿着钥匙,怕是睡觉都不安生。好说歹说,才让周嬷嬷答应替她保管。
一下午的功夫,宋瑶总算学会了最简单的针法,也能缝得像模像样了。只是想到是给孩子做的小衣裳,必须不露针脚不扎人,她不肯马虎,格外认真,缝了拆,拆了缝,乐此不疲。
楚承昭一直坐在临窗的榻上看书,时不时掀掀眼皮儿看宋瑶一眼。
阳光落在她的身上,仿佛给她镀了一层流光溢彩的金纱,她半垂着头,神情是无尽的温柔,唇边一直带笑,尽管做着琐碎磨人的事情,却半点不耐烦也没有。
楚承昭不禁在想,自己未出世的时候,那素未谋面的母亲,会不会也是这样期待着他的出生,会不会也是这样不厌其烦地为他做衣裳,会不会也是这般温柔美好,美好的像一个梦,让人舍不得醒来。
周嬷嬷和宋瑶的说话声,把楚承昭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周嬷嬷小声问宋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