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又不是很会来事,总是看不到什么前景。
她转头碰上同样无聊靠在长桌前发呆的程慎行,那一年的程慎行还不像现在这样西装革履衣冠楚楚,一副城府极深,让人捉摸不透的资本家嘴脸。那天他穿着一件花里胡哨的银灰暗纹西装,没系领带,衬衫扣子开了两颗,显得随性又张扬,他偏过头来,看见她,似是不感兴趣,目光又挪过去,眼神平静如湖水。
她却顿时心跳如擂鼓,或许是一见钟情,也或许只是见色起意,她默默跟着他走了小半宴会厅,他第三次和她目光对视到的时候,眼神终于起了变化,略略挑眉,走过来,问她,“跟着我干嘛?”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抿着唇别过脸去,“没有,我是……”
大概演技太拙劣,程慎行低笑了声,没有追问她,只是说:“要不要出去兜兜风?”
深夜,两个陌生男女,第一次见面,她直觉自己不该答应,但最后还是鬼使神差地应了。
他开一辆敞篷车,他喝了酒,不能开车,让司机载着他们在四环路转了大半圈,又问她,要不要去郊外走走?
路上两个人没怎么说话,她也不知道他是对自己感兴趣还是不感兴趣,但她还是点了头,司机把他们载到郊外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