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冲直闯。他那几天总会做梦,梦里都是昭昭和别人在一起的画面,他像个局外人一样,旁观着。结尾总是自己牵着她的手,一直走一直走,想把她带走,带到没人的地方,带到只有两个人存在的地方,他想她的世界只有他。
但这是不对的,他知道。
于是醒来益发痛苦,昭昭总告诉他,吃醋是正常的,生气愤怒占有偏执,都是人类所拥有的共同缺点,谁也不可避免,并不可怕。
他知道,他都知道。
可昨天去派出所领人,远远地看见她和程慎行凑近在说悄悄话,那些理智就全烟消云散了,只剩下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努力克制着不去把她从别人那里扯回来,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不可以。
于是她的解释听在耳朵里,却似乎没听见,他回到了家,她自己回了卧室,留他在客厅里冷静的时候,他才一句一句回想起她的话。
喉咙像是梗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也不知道该如何道歉。
于是只好出门去,总最笨拙的方法,买东西哄她开心。
回来却只接到爸妈家里阿姨的电话,说昭昭回家了。
他有些迷茫地坐在客厅里,忽然间有些害怕,害怕她以后再